黄钟大吕的意思 黄钟大吕一般形容什么
导读:《大地五部曲》是关于大地的伟大交响曲。罗长江以巨大的魄力和决心,建造一种深沉宏阔的交响诗,创造出以往艺术经验无法涵盖的高度自由的广袤艺术空间。其恣肆汪洋、元气淋漓,既是一个结构宏大、肌质复杂的语言织体,又是一个能量充沛、辐射着巨大生机和活力的自在生命。这一文本的内涵,早就大大撑破,或者说溢出了通常所谓“散文诗”概念的外延,挑战、颠覆,以至粉碎了迄今为止所有有关散文诗的成见。正是许多诗人作家梦寐以求的“大心灵书写”或“诗性总体书写”的产物,一个兼具复调和复合性质的超级文本,一部不可多得的“奇书”。庞大的思想根系,精微的心灵气象,自如的气息吐纳,蓬勃的生命意识,罗长江将散文诗超拔到一个崭新高度。时间将证明,罗长江创造的这一艺术奇迹,将是当代中国文学文本研究绕不开的一部勇气之作、大气之作、开创之作。在文学史上,《大地五部曲》应该有着自己的位置。
罗长江的长篇叙事散文诗《大地五部曲》由《大地苍黄》《大地气象》《大地涅槃》《大地芬芳》《大地梦想》五卷作品组成,共55万余字(山东人民出版社2021年11月版)。作品立足大湘西,彰显大地精神、中国底色和人类视野。第一卷《大地苍黄》:乡村风情长卷,乡土文明恋歌,怀想一个村庄的美丽与沧桑;第二卷《大地气象》:民族战争血史,民族心灵痛史,还原一场昨天的战争与国家记忆;第三卷《大地涅槃》:历史街区改造,当下城市映象,见证一条老街的前尘与今生;第四卷《大地芬芳》:绝版自然生态,斑斓地域风情,托出一群峰林的瑰丽与神奇;第五卷《大地梦想》:聚焦千年鸟道,抒写中国梦与人类梦想,聆听一阕天·地·人·鸟的交响。
《大地五部曲》作为诗人罗长江之“文学雄心”(王跃文语)熔铸的散文诗巨构,内容上摄取重大题材,将丰繁、复杂和辽远的社会生活场景引入散文诗写作;结构上五部作品互不雷同各臻其妙,显示出强大的布局、驾驭与掌控能力;形式上“跨文体”,穷尽散文诗写作的种种可能;语言上坚持诗性书写,坚守散文诗的本质属性;思想上表现人的最深切的,最深入的,最深沉的精神运动。以其充满张力的诗性叙事,提供一个“散文诗还可以这样写”的新文本、全文本、超文本,构建了一个为既有的“散文诗”所无法涵盖的诗性的世界。用谢冕先生序言中的话说:“五个恢弘的乐章组成了关于大地的伟大交响曲。这位来自湖湘大地的诗人罗长江,终于把‘野草’培成了树林,把一曲乡间的叶笛奏成了博大恢弘的黄钟大吕。”
谢 冕(诗评家,中国诗歌学会学术委员会主任,北京大学教授):
《大地五部曲》是关于大地的伟大交响曲。罗长江以巨大的魄力和决心,建造一种深沉宏阔的交响诗,涵融今古,思接千载,既是中国的也是世界的,结构缜密复杂,凝聚而包容,华美而盛大,完成了跨时空、跨文体的大超越。罗长江把握和展开散文诗这一亲切的文体,圆满地到达他所憧憬的表现重大题材与熔铸史诗品质这一重大的创作蓝图。罗长江的写作是有准备的写作,他有自己的目标和追求。他创作诗歌、小说、传记文学、纪实小说、散文,当然更有散文诗,这些长时间、多种文体的写作,加上他“熟读”了关于大地的经历和经验,这些可贵的积累,如今都集中到这部鸿篇巨制中来。他以散文诗为基点和出发点,完成了一次跨时空也跨文体的大超越。其中无所不在的湘西风情和中国意象,确立了这一交响乐章的基本主题。而传统的中国五行“金木水火土”,为宏伟乐章抹上了鲜明的中国底色,它们分别代表着关于大地的现实、历史和梦想。
李少君(诗人,《诗刊》社主编):
散文诗原来被认为不适合重大题材,但《大地五部曲》写得开阔瑰丽,气势如虹,如同从大地上自然生长出来的繁花硕果,是新时代散文诗非常重要的成果。自鲁迅《野草》后有一段时间,散文诗主要是写一些小情小感。罗长江把散文诗进行了开拓,写得大气磅礴,他把包括民谣、神话、战争、历史、民间故事、人物小传等诸多题材都用散文诗的形式进行表现,将散文诗在题材内容的拓展上进行了探索。此外,他的散文诗创作对当代诗歌也有很多启迪,他把诗和剧、神话和现实、历史与当代结合起来。亚里士多德《诗学》中“诗”的概念是包括悲喜剧的,散文诗将“诗”的属性推及散文,这样的一种融合,就使散文诗变得包容大气,进而可以书写生生不息的人民史诗。
何向阳(评论家,诗人,中国作家协会创研部主任):
我对《大地五部曲》的读解是“致广大而尽精微”。首先它是散文诗,但是它又有些异处,属于跨文体。这五卷各有侧重,但整体读来史诗的初衷和雄心跃然纸上,气势恢宏,有交响乐之磅礴。这确实像狄德罗说的,诗需要一些壮大、野蛮、粗犷的气魄。《大地五部曲》有点像马勒的大地之歌交响曲,55万字的体量慷慨任气而又自由放纵。“致广大”起码有这样几个意思,作家对历史的、战争的、自然的、古今的、未来的跨越,都有把控能力,可见其掌控性是非常强的,像一个指挥家,要指挥着全部的乐团,然后演奏出不同的声音。其次,一般散文诗是以抒情性为主的,但这部作品里多为叙事性,甚至是历史性,却又不是把历史、战争这些现实层面的事物去直写,是把它们还原成人的心绪、人的感受。也就是说,在艺术层面上打破了一些框架,写得自由开阔,不受约束,具有敞开性、无限性和衍生性。而衍生性确实是一种广大。《大地五部曲》体现了一种深度写作,这种深度写作也可称之为呼吸写作,从听觉写到嗅觉乃至人物等等。这部作品在抒情和叙事之上,构建了自己的史诗性。
王跃文(鲁迅文学奖得主,湖南省作家协会主席):
罗长江的文学创作有三个特性。首先,他的作品体现出鲜明的人民性,体现出对人民性的顽强坚守。其次,印证了文学源于生活的朴素真理。罗长江是张家界建市之初从老家邵阳调过去的。张家界从“养在深闺人未识”的世外仙境,到誉满天下的旅游胜地,罗长江既是见证者,也是参与建设的拓荒者。他是张家界这片土地所成就的作家。再次,《大地五部曲》是文学艺术守正创新的成功探索。作品俯瞰大地,横贯古今,堪称皇皇巨构,有抟和诗歌、戏剧、小说、散文、民谣、新闻、微信各类文体的大笔力,调度自如,包罗万象。有大布局,有小细节;有大事件,有小人物;有锦山秀水里的儿女情长,也有抗日战场上的断脰决腹;为屈子招魂,更为美好新生活的奋斗颂赞。这是一部宏大立体的大湘西人文历史与自然生态的全景式诗篇,具有令人叹服的文学雄心与勇气。《大地五部曲》为散文诗艺术提供了一个可以探讨的极有价值的文本。
唐晓渡(诗歌评论家,作家出版社编审):
《大地五部曲》让我大感震撼。这震撼固然和其体量有关,但考虑到类似体量的诗卷在当代并不仅见,故算不得最主要的原因;真正让他感到震撼的是这部作品的恣肆汪洋、元气淋漓,既是一个结构宏大、肌质复杂的语言织体,又是一个能量充沛、辐射着巨大生机和活力的自在生命。兼有如此质量和体量的当代作品,在我的阅读视野中,还当真是凤毛麟角。我们当然可以说这是散文诗的一个重大收获;然而,只要粗略分析一下其多支点的建构方式、多要素的肌理特征、多功能的语言转换、多调性的声音变化,再回到其以“大地”之名,将所有这些融溶为一的有机整体性质,就会发现,这一文本的内涵,早就大大撑破,或者说溢出了通常所谓“散文诗”概念的外延,以至不能被任何现成的文体或文类概念所限定,至于它与散文诗的关联,似更应从其挑战、颠覆,以至粉碎了迄今为止所有有关散文诗的成见这一角度来看待。而一般性地指称它属于“跨文体写作”,又显得过于刻意。如果一定要对其进行某种总体定性的话,我更愿意说,这正是许多诗人作家梦寐以求的“大心灵书写”或“诗性总体书写”的产物,一个兼具复调和复合性质的超级文本,一部不可多得的“奇书”。
张清华(评论家,中国作协诗歌委员会副主任):
谢冕先生从新诗诞生以来散文诗文体的发展角度,用“从短笛到交响,从野草到丛林”这样一个比喻来概括,是精准的,给了这部作品一个定位,即一个具有“交响乐性质的大文本”。作者的写作抱负,可谓溢出了传统的文体观念,意图通过这一巨形文本,构造一部当代性的史诗,将中国现代史中湘楚大地上发生的重大事件,近代以来仁人志士的奋斗、抗战、现代化进程、城市改造等等历史元素,都以“历史串联”与“空间并置”相结合的方式予以了表现。同时,作者还通过融入中国传统文化元素,诸如五行“金木水火土”,天干地支,二十四节气,古曲的五种调性“宫商角徵羽”等等,强化本土意味,使这些元素与丰富的历史内容之间,实现了对话与形式的匹配,并且以此来配合历史的空间化设置。再一点,是叙事中一种鲜明的现代性诉求。一方面它坚守了历史的真实,同时又有很高的哲学理念——是用“大地”这个总体意象作为承载,并将之具体化为土地、河流、族群的生存,大地上的所有表象等等;同时还传递了城市化的进程对于自然和传统所形成的破坏的忧思,等等,贯穿了人文主义的精神和当代性的世界视野,不断与世界文学的经典作家与文本对话。另外,作者在写作的过程中,还生成了一个令人尊敬的“诗人的主体形象”,这也是值得肯定的一点。
王久辛(鲁迅文学奖得主,中国诗歌学会副会长):
要创作好伟大时代的英雄史诗,就一定要遵循这三个逻辑,即历史的、理论的、实践的逻辑。罗长江正是循着三个逻辑的内在精神创作的,他从家乡湘西的根性历史开始写起,写了这块土地上风云际会、波澜壮阔的大事件。他的五部曲起承转合,内在勾连,本质的推动力推动着作者的创造力,一部部作品创作出来。其底蕴的力量以及推动时序演进的故事与人性,是紧扣三个逻辑的,内容与形式是结实而华美的。
刘立云(鲁迅文学奖得主,《解放军文艺》原主编):
我在读完《大地气象》的上半部,即《第四歌 英雄故事歌·湘西会战(续)》之后,为诗人的胆识和才华击节赞叹,为他处惊不变的心态和从容不迫的倾诉频频叫好;同时也为他运用散文诗的形式处理这样一个重大而惨烈的战争题材而感到独具匠心,越读越被作品多视角多维度地反复交织和咏叹振奋不已,越读越有一种摧枯拉朽、荡气回肠的快感。作品采取复调的形式,设湘西会战纪念塔下那座阔大的舞台为祭坛,把绵延辽阔卧虎藏龙的雪峰山麓作为庞大的背景,以正在举行的纪念抗日战争胜利七十周年作为时间切口,在屈原《九歌》亦真亦幻的乐舞中,帷幕拉开,一场大型民间祭祀仪式宣告开始。从一脉脉山莽到野牛耸动的背脊,从野牛群大张的鼻孔、抖擞的毛发、狂野的光芒、响入云霄的叫喊,到漫山遍野的云呼水啸,山奔海立,雷霆万钧,这是闪回,是幻化,是通感,是穿越,是意象叠加,是乾坤颠倒。读着这些文字,或者听到这些朗诵,一颗心不由自主地跟随着他跳动,跟随他进入漫长而幽暗的历史隧道。忽然,心里跳出两个字:格局!这就是一首诗的格局。他把一场战争当成一首诗来写,或者反过来,把一首诗当成一场战争来写。当然,这首诗是一首大诗、一首长诗、一首暂时无法命名的诗。
纪红建(作家,鲁迅文学奖得主):
罗长江的《大地五部曲》是散文诗界鲜见的精品力作。无论是对一座村庄的美丽与沧桑的怀想,对一场昨天的战争与国家记忆的还原,还是见证一条老街的前尘与今生,托出一群峰林的瑰丽与神秘,聆听一阕天·地·人·鸟的交响,都是对现实诗意又彻底的表达,透射着诗意的唯美与现实的悲悯。宏大而独特,丰富而厚重,辽阔而深邃,饱含着对大地深情的歌颂与赞美,对历史与现实、人与自然的深刻思考与艺术呈现。
秦兆基(评论家,中国散文诗理论终身成就奖得主):
罗长江身居湘楚之地,深濡屈子开辟的楚辞文学传统。其鸿篇巨制《大地五部曲》“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是类乎《战争与和平》的煌煌大著。在散文诗艺术形式上自铸新体,在思想追求上戛戛独造,以其开拓与独创,拓展了史诗的疆宇。在文学史上,《大地五部曲》应该有着自己的位置。
黄恩鹏(评论家,诗人,中国散文诗理论建设奖得主):
罗长江的《大地五部曲》是一部卷帙浩繁的散文诗叙事长卷,作品弥漫浓郁的“母土”气息:祖先、自由、爱情、生存、战争、神话等等,似曾相识的事件,以不同视角、结构和手法,构建了长篇散文诗滔滔时空的“宏大叙事”。作品的文本策略是以小说的语境、剧场的效应、电影蒙太奇等等手法安排和架构整体,不拘一格并葆有诸多新文体“杂糅”,让语言的绵密与思想的布局相关,与理想化了的风格相关,当然也不妨碍从整体的概念、风格、结构、人物、情节等来求证独特的语境对散文诗文本的适用,甚至是开掘性的。《大地五部曲》的文本立场明显,根基坚实,从而枝叶纷披、思情饱满、想象充沛,也让诗的意象粲然生光。诗人一方面受“物色”感知,喻写自然;一方面运用主体之思,关怀人类的处境。以含蕴“事典”的文本,打造生动活脱而又卓荦不凡的“大湘西”意境。还穿插“随笔式”的思考,将一种广义的“人类学”完美呈现。可以说,《大地五部曲》是散文诗又一个重要收获。
王 冰(《诗刊》副主编、《中华辞赋》杂志社社长):
罗长江的《大地五部曲》是散文诗写作中的一次艰难跋涉之旅。作者凭借对于张家界这方土地的热爱,对于这方土地上的儿女、风物、历史的熟悉,像打扮自己女儿出嫁一样,精心细致地将张家界的各种美都呈现出来。秋月夏云、冬月春寒,作者在文中尽情摇荡起自己的性情,将自身融入张家界的山水和历史之中溶解它,渗透它,运用诸如象征、意象、感觉、意识流、时空颠倒与跳跃等现代手法,细致入微地表现出来。文字厚重、深沉,文风含蓄、节制、老到,饱含物趣、意趣和情趣,颇有文士风骨和中国意绪,读来令人回味无穷。
石 厉(诗人,学者,《中华辞赋》总编辑):
罗长江的《大地五部曲》之所以让读者产生一读而快的兴趣,就在于其所涉内容虽然庞杂,但他如惠特曼一样,基本都能将其归于一种持久、普遍性的自然书写。天地常新,无论五行、花草和鸟虫,还是风景、民俗、战争与人物,他都得心应手将其统摄于空灵而芳香的土地。我们的身体、意识以及文化或历史其实都是自然演变的一部分,自然的状态可完美覆盖或呈现我们所谓诗性表现的本质。一旦将自然而非神偶作为在场的主体,诗歌的灵魂就开始生成,也可能所有语言表达中所潜藏的极端、幻象或迷惑都可得到自然的调适,这大概也是中国古人所说的“极高明而道中庸”,那是一种至大无外的包容。
敬文东(评论家,中央民族大学教授):
《大地五部曲》对散文诗另有理解,它首先是从语言的层面革新了散文诗的内涵,从而让它具有中国本土的特色,汉语言的特色。罗长江使用的汉语有两个极点,一个是沉重,另一个是飘逸。沉重和土地有关,飘逸则和天空联系在一起。毫无疑问,《大地五部曲》更偏重汉语的土地特质。作为土地的反面或必要的参照物,天空在《大地五部曲》当中也理所当然地得到了呈现。听命于语言,更应该听命于情感,这是《大地五部曲》对散文诗从语言的维度给出的独特理解。《大地五部曲》各种文体多管齐下,使得大地自身的复杂性、多样性、爱恨情仇一并得到了没有死角的诗情抚摸,提供了一个散文诗还可以这样写的新文本、全文本。
王幅明(评论家,编辑家,《中国散文诗百年经典》执行主编):
大时代中的大情怀,大格局,大气象,大手笔。《大地五部曲》是中外散文诗历史上罕见的宏篇巨制,也是中国21世纪散文诗的重大收获。笔者有种预感,《大地五部曲》或将作为二十一世纪散文诗的史诗性巨著,永久载入中国诗歌史。
谨向开拓者罗长江先生致敬!
李元洛(诗评家,散文家):
人生与文学,最可贵的就是有价值的创造。罗长江以诗为本,融小说、散文、戏剧、电影、绘画、音乐之长,杂交出崭新诗歌文本。散文诗留给人们的印象,一般是小巧玲珑。泰戈尔多抒情,曲水流觞;鲁迅《野草》重哲思,电光石火。但都不是这种宽银幕式的大场景大制作。其中《大地气象》用散文诗正面表现宏大战争,以散文诗书写民族抗战还原国家记忆,主题重大,场面宏阔,气势磅礴,应该是前无古人。诗人罗长江第一个这么写,第一个写得这么好。文体方面所做的贡献,文本方面所做的贡献,都是开创性质的,都是了不起的创举。
箫 风(诗人,中国散文诗研究中心主任):
罗长江是一位执着于散文诗的多文体写作者,也是一位勇于突破散文诗文体局限的革新者。他倾注十年心血创作的《大地五部曲》,集史诗性、独异性、探索性、开拓性于一体,是一部气势恢宏、文采斐然、标新立异的散文诗鸿篇巨制,拓展了散文诗文体的表现力,堪称新世纪散文诗创作的重大突破和重要成果之一。
龚旭东(评论家,湖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
诗人罗长江对以湘西为切入点的中国历史、自然、社会、战争、文化、现实生活等方方面面,进行了全方位的审视与思考,其视野之开阔、气势之雄浑、元气之充盈、架构之宏大、肌理之精巧缜密、形式表现之丰富多变等等,在当代中国文学特别是诗歌领域,是少有的。《大地五部曲》从厚重大地向精神天空飞升,提供了一个“散文诗还可以这么写”的新文本、全文本、超文本,充满思想艺术内在张力与自由精神,构成了吸纳一切艺术手段的灵活不羁的新文学形态,展示了散文诗可能、可以具有的广袤艺术空间。时间将证明,罗长江创造的这一艺术奇迹,将是当代中国文学文本研究绕不开的一部勇气之作、大气之作、开创之作。罗长江对历史和现实的思考、对自然生态与人文生态的审察,对人心、人情、人性的洞察与揭示,既有思想含量又有艺术创新勇气与成就的探索,具备非同一般的可贵品格与品位。他以自己独特的艺术方式,高扬了自己的思想艺术元气、正气、底气、生气、勇气,这,才是罗长江《大地五部曲》带给中国文学最重要的意义与启示!
卜寸丹(诗人,《散文诗》杂志总编辑):
2021年,五卷本大型长篇叙事散文诗《大地五部曲》的横空出世,无疑令人震惊和感动。诗人罗长江历时十余年,专心于一,数易其稿,以大气魄、大格局、大主题完成这一熔铸史诗气质的鸿篇巨制,这不仅是贡献给散文诗界难得一遇的大文本,更是当代散文诗创作的重要收获。庞大的思想根系,精微的心灵气象,自如的气息吐纳,蓬勃的生命意识,罗长江将散文诗超拔到一个崭新高度,由此,我们有了在一个全新维度来探讨与解密散文诗的庞杂与丰富、先进与优越的可能。这也意味着,散文诗——它还可以建设更为复杂的美学、更为庞大的现场、更为隐秘的脉流、更为坚实的抒情,以象征、寓言、梦幻、时间的语言,描述万物交织共生的命运。
王志清(评论家,诗人,南通大学文学院教授):
罗长江找到了最适合自己慷慨任气而磊落使才的文学体式,并且获得了重大突破,表现出前无古人的壮阔恢弘。《大地五部曲》可谓自铸新体,大气磅礴,形成了极具张力的诗性叙事,涵容了各种文学文体的生命基因、艺术优势与精神气质,而形成多元、开放、自由的艺术集合体,显示出对于长诗写作的把控能力,创造出以往艺术经验无法涵盖的高度自由的诗性时空,熔铸各种艺术表现手法与生活元素,展示了散文诗之诗性叙事的最大可能,创造出以往艺术经验无法涵盖的高度自由的广袤艺术空间,充分地表现出散文诗形体散漫的包容性,也表现出了散文诗的磊落风神与时代壮美。建构起了散文诗同样可以反映家国情怀与人类命运的文学大气象,提供一个“散文诗还可以这样写”的新文本、全文本,为中国散文诗的开拓创新,提供了具有启示意义的文体文本。
邹岳汉(评论家,编辑家,中国第一家《散文诗》刊创办人):
长篇叙事散文诗鸿篇巨制《大地五部曲》突破散文诗文体的固有边界,超越时空,布局恢弘,独步一格,前无古人。它以“大地”为母题,而其中的五个分部各有其特定的历史背景、重大题材、思想指向、架构和叙写方式,开创了融分行与不分行、叙事与抒情、纪实与虚构、议论与评说,乃至小说、散文、诗歌、戏剧、电影、微信等多种文体巧妙地杂糅与连缀一体,极大地扩展了散文诗书写的可能性;并始终保持和彰显诗性这一本质特征和属性,整部作品淬炼到了散文诗应有的纯粹与浓度;在深入个体生命的书写,揭示人性的普遍性、复杂性方面,达到了同类作品里少有的高度。概言之,《大地五部曲》无论是在规模的宏大、抒写的广度、思想开掘的深度以及文体的拓展创新诸方面,在散文诗领域都堪称一个奇迹。在中国散文诗发展史上,彭燕郊树立了继鲁迅《野草》之后的又一座丰碑,在抒情散文诗领域创造了一个奇迹,一座高峰;罗长江则在叙事散文诗领域创造了另一个奇迹,另一座高峰。从彭燕郊到罗长江——“双峰并峙”。
汪剑钊(诗歌翻译家,诗人,北京外国语大学教授):
阅读罗长江的《大地五部曲》,让我想起了费孝通先生的《乡土中国》。第一卷的“小引”中,作者告诉我们,泥土是有声音的,那就是天籁,一支与人类共在的古歌。正是顺着“小引”所设定的路径,我们进入这部鸿篇巨制的正文,也由此更深地感受到了作者在形式上精心的建构。全书共分五卷,以“大地苍黄”“大地气象”“大地涅槃”“大地芬芳”和“大地梦想”收纳和铺展。通读全书,不由得让人对这部作品的文体归属产生一丝怀疑。它有抒情,有叙事,有议论,似乎集聚了诗、神话、歌谣、小说、戏剧、新闻、口述实录等各种元素,打破了以往散文诗的精短和两栖特征。这种跨文体性令人想到了麒麟的存在,它集龙、鹿、羊、狼、牛、马诸体征于一身,成为了获得人们青睐的瑞兽。因此,应当对作者罗长江生出由衷的敬意,为他的大胆实验而称道点赞。《大地五部曲》是当代文坛的一部“心血之作”,就目前完成的程度而言,它已基本实现了作者的预设,我们也可以从字里行间体会到其中的甘苦。一个中国人以“五部曲”的形式给自己的民族立言,这是一个令人欣喜的成就。
李林荣(评论家,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教授):
《大地五部曲》的第五卷最能够突出交响乐特质,因为整个这一卷的结构方式就是交响乐的方式,而且对位特别准确,几乎把交响乐的各种要素、篇章结构的元素全都体现出来了。把散文诗的短章的小而微变成宏大华美,结构上有很多苦心孤诣而且精巧的设置。第五卷写得很沉重,但是就像交响乐的编排,有些乐章很强,有些乐章很弱。有些过渡确实是比较散淡的,但是实际上是为后面更强乐章做准备的。第五卷末章当中的第一个变奏,是一部戏剧体,有点像伯克新的诗剧,虽然占的篇幅不是很大,但是对于理解罗长江的散文诗创作的思想底蕴很有帮助,在这个文本当中可以看到罗长江作为一个诗人、一个散文诗的探讨者、建构者对鲁迅深入的理解、对鲁迅《野草》的理解,以及旧体诗当中很隐秘的情怀,鲁迅思想当中和早年特别神往的诗人,还有思想上一直念念不忘的,都解读得很细。尽管是一个诗剧的形式,但既是诗也是戏剧,把从《野草》到鲁迅整体思想当中的关节,用生动形象的方式全都展现出来。
马萧萧(军旅诗人,作家,《西北军事文学》主编):
罗长江先生呕心沥血完成的鸿篇巨制《大地五部曲》,在中国散文诗的载重量、开放度、叙述力、可读性等方面做出了前无古人的成功探索,将这一独特体裁的巍峨与壮观推向了极致。
王涘海(评论家,《文艺论坛》执行主编):
我认为一部好的作品,首先看它能否给我一个新鲜的文学经验和一个陌生化的美学感受。罗长江先生的大地系列作品,是散文诗又不像常规形态的散文诗,他以跨文体写作为散文诗提供了一个全新的超文本,用哪一种文体分类都不能完全的概括它。甚至可以夸张的说,罗长江先生创造了一个全新的文本,是与小说、诗歌、散文、戏剧并列的第五文体。
徐成淼(评论家,贵州民族大学文学院教授):
中国当代散文诗肌体纤弱,少有黄钟大吕之作。罗长江以长篇叙事系列散文诗反映人类命运和历史演进,对当代散文诗的现代性转变,具有重大意义。
聂 茂(评论家,诗人,中南大学文学院教授):
罗长江自觉承接从波德莱尔到鲁迅先生关于散文诗辽阔、自由、舒展无尽的精神血脉。“大地”既是诗人罗长江个人创作上的成功,更是中国散文诗走向希冀和成熟的征兆。
贺秋菊(青年评论家,湖南省作家协会创研部主任):
《大地五部曲》笔触朴实且细腻、真挚而富有哲思,气象辽阔。平凡岁月中的小事物、真感情最是深藏诗意,最能遣发诗兴。细读文本可以发现,罗长江善于在日常繁杂琐屑的河流之中用关切而深情的目光挖掘生活的细节,孕育成诗,打捞精神的光亮,迸发出丰沛动人的情感。有时是在晨光暮色里,有时是在无眠的暗夜,有时是在渔火飘忽的阡陌田垄、蓝印花布的村庄。罗长江是一位有文学理想和文学追求的作家,有时凝神沉思,有时自审自省,贯穿始终的是一位怀着虔敬之心在文学创作之路上坚定迈进的前行者。
简德彬(美学家,教授,张家界学院院长):
罗长江以多文体的融合策略和跨界写作,以豪迈飘逸的大地意象的建构,为我们这个肉身沉重、灵魂轻飘的时代,创作了诗意,守住了价值,昭示了崇高。
刘起林(评论家,河北大学文学院教授):
大湘西山水绚丽、文化神奇,沈从文、黄永玉的通天灵性、无羁才情正是在这块土地上孕育出来的。如今,湘西又冒出一个罗长江,胸有丘壑而大气磅礴,以十年之功铺展出长篇叙事散文诗鸿篇巨制《大地五部曲》,咏叹乡土沧桑、颂扬民族抗战、省察旧城改造、礼赞生态文明、检索人类梦想,立足湘西大地而着眼人类命运前景。其全局性视野、跨界性思维、跨文体写作,其丰厚的内蕴、繁复的层次、超拔的艺术品格、正大健朗的思想风骨和精神元气,一并成就了与浩浩汤汤之湘西山水和文化相匹配的审美大气象。从而为散文诗提供了一个前无古人的,里程碑式的独特文本。
陈小真(青年作家,残雪作品系列和阎真作品系列责任编辑):
《大地五部曲》是一部野心之作。55万多字的散文诗,论体量在世界范围内绝无仅有,论写法是自铸新体、史诗品格。作者通过这样一部巨著,表达了对大地、对自然、对人类的博大、深沉的爱,让我们为之深深动容。
周会凌(青年评论家,广东第二师范学院副教授):
罗长江伫立于弥漫着巫风楚韵的湘西沃土之上,坚持诗性原则,张扬野性精神,在历史沉思、现实观照与诗意表达中笔力纵横,显现出无羁的想象,雄健的气魄,以及对既有审美范式大胆突破的鲜明“异质性”。
马为华(青年评论家,文学博士,广州大学人文学院副教授)
湖南作家罗长江《大地五部曲》的冲击与挑战,在于以左奔右突的艺术形态,形成了种种“越界”性质的审美境界,形成了一种汪洋恣肆的艺术大气象。作家所要显现的大地,是一种万物承载于其中并不停流转的生机盎然的宇宙,是整个人类拥有的、或可能拥有的一种淋漓元气与“自由自在的生命精神”。
沈 奇(评论家,诗人,西安财经学院文艺系教授):
读诗人散文家罗长江新著五卷本《大地五部曲》,泱泱五十五万字,或可当得当代诗性长篇散文之屈指翘楚。其气势,如春潮拍岸,虽不胜悬博而在在震撼;其气韵,如杂花生树,虽几多迷离而处处芬芳;其气格,如孤岭横绝,虽不免高蹈而兀自峻翘。如此思通文质,言跨文体,道承文脉,思言道混沌筑基、叙事架构、抒情贯穿,驳杂中时聆清越,诗心文脉底里,尽见家国情怀,堪可击节!
周青丰(《大地五部曲》出版策划人):
在以往的散文诗创作中,清新的,委婉的,不乏佳作,但以散文诗的体裁而有如此恢弘架构、大千气象的作品,唯有罗长江先生的《大地五部曲》。
(摘自《文学报》2021年12月23日第7、8版,《文艺报》2022年1月13日第7版)
载《新花》杂志2022年第1-2期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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